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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精文学,既要又要,熟男熟女边做边爱。
年上,年龄差|斯文败类上位者x嘴硬身软女编辑|老房子着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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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暖瑜喜欢了梁齐两次。
第一次,她20岁,隔着漫天大雪,俱乐部门廊的夜色里,他指尖夹着烟,只着一件单薄衬衫,肩线挺直,腰身收敛。
鼓起勇气上前,却见他身边已有佳人,她只能狼狈退场。
她暗恋即失恋,为一个陌生男人痛哭流涕后,自以为拿得起放得下,收拾好心情继续过着自己的生活。
再相遇,她26岁,她是采访他的编辑,他是赞助商的新任“金主爸爸”。
他成熟从容、手腕老辣、深不可测,可谓不可攀摘的高岭之花。
她却在那个盛夏的夜晚,心动上涌,对他说了那句石破天惊的——
“我喜欢你。”
男人不动声色,他从不信一见钟情,更不信空口白牙的喜欢。
对于她的表白,他没接受,也不拒绝。
他用一支烟的距离,教会她什么叫“成年人的吻”。
“想离我近一点儿?”他问她,“怎么算近?”
人前,他是高不可攀的梁先生,冷静自持。
与她谈合作、谈文化,眼神克制,礼貌周全。
人后,他将她揽在怀里,欺负到她流泪。
可他温和却疏离,她分不清那份温柔是独属,还是教养。
事业的橄榄枝递到眼前,她选择一声不响地远走巴黎,将这份没有答案的感情留在原地。
她以为主动权全由自己掌握,她能全身而退。
而他将她堵在深夜的车厢里,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压在门上,嗓音低哑地质问:“不是说喜欢我?躲什么?”
“姜暖瑜,”他将她压在身下,嗓音低哑,“你当我是什么人?会心甘情愿地陪你玩儿这种欲擒故纵的戏码?”
也是当晚,斯文败类的面具被彻底撕下。
他步步紧逼,她节节败退,哭得梨花带雨。
那时她才懂,有些人,一旦招惹,就再也逃不掉。
后来的后来,姜暖瑜发现:
梁先生看着斯文,其实一点也不“斯文”。
说“听你的”,其实根本不“听你的”。
梁先生这人嘴上说得不多,但身体力行的时候,话还挺多。
梁先生从不嘴硬,嘴唇甚至很软。
就是……其他地方太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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